钟亚楠带着哭腔说:“怎么办?连舒谨都有危险,那黄队岂不是更…”
“黄涵会保护好自己。”我坚定地说。
这也算是一种自我安慰吧,我相信黄涵吉人自有天相,就像上次在小镇一样,他会逢凶化吉的。
“亚楠,舒谨现在人在哪里?”我问。
“舒谨说她人在公安局的检测室,要把嫌疑人的鼻血提取留样,将来好抓获嫌疑人。”
“还是舒谨想得周到。”我不由赞叹。
抬腕看了下手表,时间虽然不早,既然舒谨人在公安局,我还是决定过去看看。准备跟顾一贝告辞时,还未来得及张嘴,她倒先开了口:“要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
不容我做决断,她就已经提着包往外走。
我大步追上去,没想太多直接抓住她的手腕,“一贝。”
她站定脚步,抬头看我,“怎么了?”
“说好了不参与这个案子的。”我好声好气地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