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衡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傅云微微抬眸,“唔,说起来,我以为你同谢家已经再无瓜葛。”
“那是自然。”谢衡不愿多说,“这位乔三小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护下去吧?你也不会一直借住在此。”
傅云一愣,后缓缓道,“在下不过行医罢了,哪里护过这位三小姐?”
这是迂腐,还是嘴硬?
谢衡哼哼着又灌了一口酒,“既然只是行医,那我方才问你的时候,你瞻前顾后的多想什么?一会说无法向夫人交代,一会怕三小姐不同意…”
“承认吧,你是动了心思的,不过是被你自己否定了而已!”
谢衡说着,将酒瓶伸手递给了傅云。
果真如此么?傅云愣愣的接过,一口酒进了肚,这才反应过来,从未饮过酒的食道初次被烈酒灼伤,令他十分难耐,不由自主的咳了出来,“咳咳、咳咳你、你竟…”
“我怎么了?酒壶是你自己接过去的,酒也是你自己喝的,可别往我身上赖!”
谢衡说着步子都轻快了不少,“学武之时你日日不苟言笑,一副大师兄做派,如今我可不怕你了!”
傅云剧烈的咳嗽中连连摇头,“师父果然说的不错
,我走后派中后继无人…”
…谢衡冷着脸,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这大师兄不止记性好,还迂腐的开不得半点玩笑。
柴房中的乔若颜呻吟一声醒了过来,见着这般粗糙的屋顶有些发愣,随后额头上的阵阵剧痛让她忍不住回过神来。
“这里是…柴房?”乔若颜说着,抬手去摸自己的伤处,本以为会摸到满手的血迹,却发现伤口处十分干爽,仿佛已经被处理过似的。
谁呢?乔若颜想不通,下一刻眼中再度失去了焦距,重新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