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芳气呼呼的站起身来,走到傅云面前道,“生
谁的气?!自然是生你的气!”
“师祖带你来京中参加医考,名都报上了,你为何不去!?”
“难道你还有比医考更重要的事不成?!”
玉流芳说着,发觉自己站着不如这小徒孙高,实在没有气势,便重新坐回椅上等他回答。
傅云没想到师祖这么快就发现了,不由叹了口气,双膝跪地,“师祖,徒孙有难言之隐,还请师祖谅解!”
“难言之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何医考之前不说?!”玉流芳这般说着,忽然见自家小徒弟身上浮肿全消,竟没有易容,“你怎么这幅打扮?!师祖给你的药呢,吃完了!?”
傅云忙摇头,“师祖给的药还有不少,是傅云在京中有些事要做…所以只好…”
玉流芳发觉自己猜不透面前小徒孙的想法,索性一拍大腿,“明日的闻声与辩药也无法去考?!”
“这是多好的机会啊,进了太医院历练一番,你怎么就是木头脑袋?!”
傅云看了看师祖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还有些新奇。自己拜师学武学医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任何一任师父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情。
“师祖若执意希望傅云去考,那傅云明日就去!”傅云说道,“只是缺考了两门,不知还能不能入选。
“万一落选,望师祖谅解徒孙,徒孙并无抹黑师门的意思,实在是…”
玉流芳听傅云说明日要去参考,不由喜上眉梢,“只考两门怎么了?!只考两门我乖乖小徒孙也能进太医院!”
太医院么…傅云面上一怔,立时就勾起了唇角,“徒孙从今起都听师祖安排!”
玉流芳立时伸手过来,掌心是两粒药丸,“那就快把药吃了,你这幅模样太引人注意!”
傅云忙从善如流的吞下了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