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姐难得这般正经的下令,两丫头都收了玩心,毕恭毕敬的行礼称是。
三人正在屋里说这话,顷刻间瓢泼大雨就落了下来
,直直把院里正挪花盆的笙歌浇了个透!漱雪见了正要说话,还是莺语先起身,朝外招呼着,“不过几盆花,快进来避避雨!”
她们这西院里的花草,都是原本就养着的,自小姐搬来甚少关照,下人们顶多按时打理着,倒没有人似笙歌这般老实,冒着雨搬挪。
莺语话出口,可笙歌就像没听到似的,手下加紧了几分,小小的身形迅速往廊下跑来,离得近了莺语才瞧见笙歌身上已经湿透了,雨水滴滴答答的从他袖子上袍角上往下落,看的莺语一时哭笑不得。
“姐姐先进去吧,我挪完就成!不过几滴雨水罢了!”
说完笙歌又钻进了雨帘中去,莺语只好摇摇头回了屋里,边走边发牢骚道,“小姐这回还真收了个榆木脑袋的!怎么劝都不听呢!”
漱雪在旁笑着摇摇头,“这小子是搬给咱们小姐看的。”
莺语一脸的不赞同,“表忠心也不是这么表法?”虽然极不赞同,莺语还是瞧着笙歌快挪完之时,随手
找了一方巾子递给他。
乔若颜对下人用这样的方法讨好自己,也有些不甚高兴。漱雪见了,在旁帮着缓和,顺便岔开了话题,“奴婢瞧着这几日那蔷薇花是越开越盛了,曾听照看花圃的妈妈说过,这金盏菊四月前后开花,花期十分长,能开到九月去!”
“奴婢想着,咱们院里虽没有爱花的,但这几株金盏菊到底是少爷留下的,淋了雨也是不妥…”
漱雪说着,小心瞧着乔若颜的脸色,却没想到自家小姐微微一愣,回过神来后板着脸就问道,“你说什么?四月…今日是初几了?!”
“小姐,今日已是初四啊。”漱雪茫茫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