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狐狸的女儿身上,你实在让师祖失望透顶啊!”
傅云见了玉流芳的面,担心了多日这时候才长长舒了口气,接着便又紧张起来,“师祖在这里做什么?”
玉流芳似是什么都知道一般,冷冷一哼,“为师还以为你心里只有那三小姐呢!”
“这院里的药香好闻,祠堂里也清净,我最近日日歇在此处,你终于知道担心为师了?!”
傅云哭笑不得,“师祖,这院里的姓闫的妈妈有问题,师祖不如跟徒孙先出去,否则恐怕要被连累啊!”
看着时辰,许管事也该带人进来了!
玉流芳却是十足的趾高气昂,“那老狐狸的宅子我哪里去不得?他敢拿我!”
“再说,我若走了,这屋顶上的‘东西’们怎么办?!”
傅云四处戒备着,听师祖提起什么东西,不由犹疑,“师祖说的什么东西?”
玉流芳见他仍是这番不开窍的模样,便将身边的物
件一样样拾入怀里,双腿一颤,从屋顶上跃了下来,“就是这些‘东西’了!”
傅云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寻了许久的牌位么?傅云拿了瞧,见那些牌位一个个都巴掌大小,堆叠起来竟也一人多高,玉流芳一时抱不住,将它们摊在地上。
“这、这…”傅云粗略估计,竟也四五十个之多,想到这每个牌位的背后都是一个花样年纪的丫头,不由怒极,“没想到这闫妈妈竟是这般狠毒的人!”
玉流芳盘腿坐在那些牌位的旁边,不知从那里寻了一把花生来,边吃边叹,“一个小小的祠堂里能供着这么多人,为师也是头一回见。”
“昨日若不是为师躲的及时,怕是就要被这些东西砸的头破血流了!”
原来昨夜里那闫妈妈竟打算把这些牌位藏在屋顶上?此番歪打正着,叫傅云一时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