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幅模样做什么?那乔展可不是你兄弟么?”袁蕴之道,“你兄弟回了京,得了朝廷的赏,是多大的脸面啊,你怎么这么不知足!”
“我那兄长可就比不得你的,只会钻研那什么经商之道。”
乔欣欣听了她的抱怨几乎要吐血,这京里谁人不知她兄长袁逾之?如今他们袁家凭着她兄长富可敌国的家产,京里谁敢小看?!
“蕴之,你便别打趣我了。”乔欣欣道,“他同我没有半点亲缘关系便罢了,还是个乡下长大的野小子,什么封赏也不过是看着爹爹的面罢了。”
袁蕴之见她这般说,眨了眨眼计上心头,“你啊,就是太傻了。”
“你那个兄弟如今还未成亲,回了府里,那些封赏还不是府里的光彩?若你同他交好了,日后哪个看你不也要高看一眼?”
“旁人便不说了,像韩尚书家里的少爷…还不是你
兄弟一句话的事——”
袁蕴之这一句,倒是正说中了乔欣欣的心思。她这时候才记起她的韩郎同乔展那小子是好兄弟,立刻便转了态度,“啊呀,那倒是…”
“可我素来同她不好,以前他离京我都从未露过面,还比不得乔若颜那贱人,如今他怎么可能同我亲呢?”
袁蕴之见她说到了点子上,便道,“这好办啊,不是有我么?”
你?
乔欣欣一愣,见袁蕴之笑靥如花的,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袁蕴之提起乔展的意图。
“你能帮我?”
不等她回答,乔欣欣当下便想了起来,“是了,乔展离京之时还特地去见你,他本来就心系与你,你自然能帮我了!”
乔欣欣的话说出口,袁蕴之当下假意拍了拍她的胳膊,“什么心系不心系的?从前我便同他投机,常缠着他一处玩罢了。”
投机?乔欣欣有些想笑:自来乔展去寻她,她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如今立了功,便与他“投机”起来了?
不过她不是傻子,明白袁蕴之不过想要自己做个桥梁,顺利和乔展说上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