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对自己有意见!
眼看着小姐这里她帮不上忙,索性急冲冲的出去找笙歌:“喂,你怎么不理我?!”
笙歌低着头,听到唤就回身应,“姐姐说的哪里话。”
话虽说着,可却面无表情,一看就是在应付了事。
莺语更是不解了,“我若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但说无妨,何必这幅不软不硬的?!”
“院里这几日有点忙,姐姐恕罪。”
说完,笙歌急急离开了,竟是一句多余的都不同莺语讲。
眼看着他的身影没入了雨帘中,莺语越发的狐疑了:都是伺候在一个院里的,便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吧?
明日她莺语一定要问出个名堂来!
乔若颜哭了半晌,见漱雪守着她,便叫她散了。
“小姐,常丘潮湿,这雨天中天气又凉,小姐就莫
哭了,仔细哭伤了身子啊。”
漱雪劝着,捧上来一碗茶,“小姐这般捧着暖手,可莫要喝了。”
“这般时辰,喝了茶要后半夜才睡得着了。”
乔若颜充耳不闻,漱雪的茶递上来她就捧着,漱雪说什么她就点头。
脑子里心里所想的不过是个傅云罢了。
窗外的雨一直不停,那边说明傅云一直在哭。
难道傅云还在山上等着她去救?!
想到这里,乔若颜一刻也不能放松,当即把茶碗放下起了身,“我要去寻兄长!”
漱雪连忙拦着,“小姐?小姐!”
“如今眼看着都要酉时了,少爷早早就歇了,有什么事不能明日再提?”
乔若颜挣脱了她道,“明日就晚了!”
若现在傅云就在山上,他的伤口还流着血,孤单一人还淋着雨,若没有人去,岂不是血也要流尽了?!
乔若颜情绪十分的激动,挣脱了漱雪匆匆朝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