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乔展眉头一挑,仔细问道,“你疑心她什么?”
见兄长的确不知道,乔若颜思忖了半晌道,“兄长,袁蕴之前几日便说同妹妹说是在等兄长,今日又无端被撞,可这马车上却丝毫痕迹都不曾有,所以妹妹不免多想…”
乔展徐徐点头。
“你的担忧也不无道理。”乔展说着,叫了身边的小厮去瞧那马车,转身告诫了她几句,“你回去吧,对方既然是朝我来的,理应我去料理。”
乔若颜欲言又止,见兄长匆匆的叫人检查马车,显
然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中,只是…
兄长与殿下之间的事,如何了?
上一回殿下还给兄长送了信,之后似乎就没有再听兄长提起了。乔若颜不知不觉的思索了起来。
“小姐,咱们还进去吗?”
漱雪的话,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乔若颜看了看那厢房,“不去了。”
“叫人把这参给袁蕴之送去,我们走。”
兄长与殿下的事,既然无法问兄长,她还能去问问殿下。
乔若颜当下微微皱眉,回身离开了院里。
乔展照着那马车仔仔细细的瞧了瞧,莫说是裂痕,就连擦过的痕迹都分毫未见。
当下他就沉下了声,叫了外头的福伯来,“袁家的马车何时被撞的?是哪个瞧见来通报的?”
乔展问的细,福伯也是个清明的,立刻就把传信的小厮叫来了,没盘问几句,那小厮便跪地求饶:
“小的大罪,并未有亲见马车相撞,而是听着外头袁府的小厮丫鬟尖叫,才急着报了管事,小的有罪!
”
果然不出所料。
乔展看都不看那小厮一眼,还是福伯指着那人的脑壳痛骂道,“你啊你,蠢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