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逝大高材生的读书识字等级有点低，读不懂题目……

随口问明白了前因后果，满足了好奇心，叶寒要来纸笔，刷刷刷将题目翻译成了白话，交给了胡斯坦。

研究僧，不就是用来干这些无意义的体力劳动的吗？

结果，这一推出事了。

“这里的经脉循环是这样的吗？场域三元循环原来如此！还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内部用矩阵求和，外部则通过同调群的拓扑不变性……”【注二】

捏着叶寒翻译的纸条，看着上面的题目，联系之前的公开课以及刚刚关于场域循环的交流，胡斯坦瞬间呆在原地。

“呼呼呼……”他周身开始有风场环绕，爆气一般节节攀升。

【恭喜你……】

【恭喜你……】

连串的系统提示声中，不过一时三刻，天魔秘便来到了八层，刚柔篇巅峰。

苏星眸：……

虽然离十八层破境还远，于凡夫俗子来说已经足够牛逼了。

也正常，好歹高材生也是超一高手了。

但胡斯坦问题是看明白了，却和叶寒一样，根本没空解答。

因为触类旁通，举一反三，叶寒的启发令得他灵光闪闪，如泉涌尿崩：“体内分形流可以用矩阵乘法分析，体外的场可以通过拓扑分析……记得这里有一个公式……”

“你是说欧拉-庞加莱公式？”叶寒微微一笑。

这只研究僧可以吗，不用把答案全写出来，漏个一两步也晓得自己补上。

言简意赅给胡斯坦普及了一番该公式。

以及如何通过同调群的拓扑不变性，将欧拉示性数、贝蒂数、挠系数等等推广到更多可剖分空间中去，比如平环、环面、射影平面、n维球面、莫比乌斯带以及……克莱因瓶等等。

胡斯坦灵感源源不断的同时，叶寒也通过他思索时的只言片语，明白他在琢磨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