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她,面朝花满楼的后院,身侧还站了一人,身穿蓝色长裙,藕臂露在外面,香肩也是,两人都背对着,不知道在交谈什么。
“爷可是瞧上她了?”这时,老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
陶安歌回神,点头:“对,爷就是瞧上那位姑娘
了,她是谁?可是雏?”
“她是雏,但是爷,那位姑娘在咱们花满楼是卖艺不卖身的。”老鸨掩嘴笑道。
“卖艺不卖身?真是有趣。”陶安歌这么说着,目光却是放在列渊身上,“那意思是可以陪聊咯?”
“那倒是可以,只是爷,咱们这位姑娘脾气大着呢,怕是会惹爷不痛快,所以…”
“没什么所以,告诉我她的名字,今晚爷来点她!”陶安歌再次摸出黄金。
老鸨面色为难,还是把名字告诉了她:“江蓝烟。”
陶安歌默默将这名字记在心里,然后打发走老鸨,继续在暗处看这攀谈的两人。
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在谈一些什么,江蓝烟时而掩嘴笑,时而又动动身形,别提多碍眼。
良久,江蓝烟微微行礼,往后院走了去。
陶安歌赶紧往暗处躲,免得被列渊发现她在偷看。
“出来。”然而才贴墙站着,列渊的声音传来。
陶安歌吞了口唾沫,僵硬着身子并不打算出去,万一只是炸她的呢。
然而刚有这个想法,眼前已立了一人,正是列渊。
暗处光线较暗,她抬头也只看见他的面具,看不清那双隐于黑暗的双眸。
他的突然出现着实吓了陶安歌一跳,她往后缩,发现身后只剩墙了。
“这位爷有事?”陶安歌灵机一动,摸了摸鼻下的胡子,问道。
“没想到你还有这等癖好。”列渊嘴角轻扬,上前一步,直接堵完了她的去路。
陶安歌心头一跳,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位爷说笑了,我是男人,我来这花满楼有什么不对?”
“男人?”列渊挑眉,抬手,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下巴,强迫对视。
这下陶安歌是看清楚了他的双眸,仍旧平静如水
,没有一丝波澜。
她试图扭头,只觉得人中一疼,他的食指上正捏着她贴的假胡子。
“男人?”列渊戏谑地看着这假胡子,重复刚才两个字。
“…”
陶安歌见掩饰不下去了,也懒得再多说,准备推开他离开。
然而他身形如山,推都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