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陶安歌硬着头皮装听不明白。
“如果对我下毒能让你好受一些,我接受。”列渊垂眸,尽可能的压住自己的情绪。
他这话直接给了陶安歌当头一棒。
他什么都知道,明明知道饭菜被她下了毒,也还是都吃了下去,而且还吃了这么多。
可是她心里为什么一点快感都没有?
陶安歌皱起眉头,若是再装下去那可就真是太傻了,一切都被他看得明明白白。
这种感觉真的是一点都不爽,就像是重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发泄。
她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了解药,重重的放在桌上后,转身回了屋,并将房间反锁。
在院门口守着的耿恒闻到血腥味赶紧进来一看,见主上嘴角带血,恨不得将屋内的人拖出来。
“主上,属下去找大夫!”
“不用了。”相比较耿恒的紧张,列渊是非常淡定。
他看了眼石桌上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吞下,又调理了一下内息,的确是解药不错。
真是个容易心软的女人。
他轻轻勾唇,没有一点怪她的意思。
“主上,没事吧?”耿恒很担心。
“无碍。”列渊摆手,将瓷瓶收好,“去办件事,让天医馆的徐方过来一趟。”
“是。”尽管还是很担心主上的身体,但主上交代的事他不得不办。
耿恒离开后,仆从过来将石桌收拾了干净。
列渊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还泛起了笑意。
遇上这样的情况,他是不是应该进去哄一哄?
可是,越哄越生气怎么办?
毕竟女人的心情和脾气都是最让人琢磨不透。
这么想着,连列渊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这
么在意一个人的心情和感受了。
这种为人操心的感觉,真是令人奇怪又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