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问起来也不用怕看他眼色。
“钓鱼。”
“钓鱼?”
陶安歌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钓鱼可不是真的去湖边上钓鱼,而是在引诱。
只不过…她该不会又莫名其妙被他利用了吧?就为了引诱那红邪派的护法出来?
这个想法越想越现实,她可能真的就是他钓鱼的诱饵!
陶安歌又想生气了。
但她忍了下来:“杀了红邪派的护法,这红邪派是不是就弱了一些?”
“嗯。”他还在细心帮她涂抹药膏。
“那如果你晚来一步,我死了怎么办?”陶安歌又问道。
她能明显感觉到脸上的手停顿了一下,半响后才听到他的声音:“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你怎么就知道不会?”陶安歌反驳了回去,“万一哪一天,你也预言到了我的死亡,那你是会阻止这件事还是像小王妃一样,让这件事顺其自然的发生?”
“我说了,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发生。”兴许是因为她刚才受伤的原因,列渊好脾气的重新说了一遍。
“得了吧。”陶安歌摸了摸怀中的纸,顺着感觉将之前签的契约拿出来,“将这东西毁了吧。”
列渊看着她拿出来的东西,眉头一挑:“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自从签了这份契约起,你什么时候遵守过?反正这份契约对于你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那我还宝贝似的揣着它做什么?”陶安歌丢给他。
列渊低笑了一声,放下药膏,将她拿出来的纸拿起来看了眼:“好,这东西我先帮你收着。”
“谁让你收着,我是让你毁了它。”陶安歌气愤地说道。
列渊没回她话,只是将这张纸收了起来。
这时,丫鬟也端了晚饭过来,陶安歌闻到饭菜香,肚子顿时咕咕叫了起来。
列渊是不喜丫鬟伺候的人,丫鬟放下托盘后便被他遣散了出去。
“你凭什么指使我的人?”陶安歌听到这声音,摸着软塌边下床,这些可都是她出钱请的丫鬟。
列渊懒得跟她计较这些,而是帮她摆好碗筷,看她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摸着过坐下。
终于找到位置入座,陶安歌皱着眉头摸筷子,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好了,我来喂你。”看她这样,列渊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