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跑空地那边闹?”青宁凝皱了皱没,随即又想起什么,立即追问:“爹呢?没过去吧?”
“爹爹也在,这几天爹爹早上起来都会去外面走走…”
青宁凝听到一半,已经明了对方的用心了,弯腰穿了鞋子,顾不得听弟弟的话语,匆匆朝空地的方向
赶去。
青阳青雨选择的时间,不早也不晚,正好在大多数人准备进上伐木的时间里。
青宁凝带着弟弟赶过去时,堆放着不少木材的空地上,已经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的村民,在他们围绕的正中间,隐约还能听到哭喊声。
“抱歉,请让一让。”青宁凝手臂上有伤,不好硬挤,只得大声嚷嚷着。
围在外围的村民一见是她,都自发让了开来。
青宁恒也记得姐姐右臂上的伤,特意护在她右边开路,两人从外围挤了进来,里头视野赫然映入眼里。
村民围成的圈子中,青近黎忍着怒气与青夜白站在一头,而青夜白的脚下,端端正正跪了两人。
青阳只是跪着,脸色有些白有些难看;青雨却边哭边喊,样子好不凄惨。
“…之前是我娘不好,他意图谋害您,是她活该被关牢房,我们现在这样也是我们不好,是我们当初错听了娘的话语,对堂姐堂弟不好,我们如今这样都是我们活该…”
青雨自责着,大喘了口气,眼泪硬生生被逼了出来,语调凄惨的一转:“可是爹爹他之前并不知情啊
!”
“大伯,他心里还是有您的,所以才在发现娘亲害你之后,就立马跟娘亲和离了!所以后面,他才会因为给您求医,而被人砍了两根手指而无怨无悔,甚至不敢出门见您。
我知道我们万不该不听从爹爹的话,过来让您为难,可我们为人子女,又怎忍心看爹爹如此颓废?我们不求其他,就只乞求大伯,看在爹爹是您同父同母的…”
“青六叔的手指,什么时候成了为我爹求医而被砍了?我叫人去救他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是如此?”青宁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着怒气打断了这陈情话语。
这台词一听就知是出自青言慎的手笔!
以退为进,半真半假,让人连反驳的话语都难以出口,凭青雨的愚蠢,又如何能讲来?
只怕是她花费了不少时间,背熟了才过来“乞求”的吧!
青雨却不理会她的话,只扭过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她,“堂姐,我知道你讨厌我,讨厌我以前听从娘的话不跟你玩,还欺负你,可我爹爹他是你亲叔叔,以前我听着娘亲的话欺负你时,我爹爹还帮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