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老头挖到物件也没说一声。
吴忧用塑料袋将来历不明的铜哨圈都放了进去
,这些哨圈铜锈斑斑有年头了,难不成铁慈晕厥与找到这些铜哨圈有关?
“观鱼,你晓得你爸喊的元宝和榔头是什么意思吗?是不是人名?”木槿也蹲在铁慈身旁,关切的问。
“没听他说过,不过阿爸向来口风紧嘴严实,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等他醒来我就负责诱供。”
师姐一说父亲无恙,观鱼就放宽了心,口气又活泛起来。
吴忧将铁慈的袖口往上拽了拽,帮他按揉着内关穴。
这症状有可能是一种癔症。
沈沫见吴忧等人都在候着铁慈醒来,就学着吴忧拎了只工兵铲去敲石幔。
胡篱也跟着她叮叮咚咚敲了起来。
折煞不解:“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在找这里不是天洞尽头的证据。”吴忧没停下手下的按揉,微微抬眼说道。
“不是吧,这就是天洞的尽头了?”折煞一脸匪夷所思。
木槿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白栀入龙门,乌云横水岸。如意日月闲,楼鉴凤城间。
折煞和观鱼都转脸看余老汉,余老汉向左努努嘴,示意他们去看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