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平常较鲜少有人拜访,吴忧他们人去得多,万一犯病就麻烦了。
况且,谢夫人这病也不太好对外启齿。
观鱼听得云里雾里,插口问道:“不好对外启齿?是癔症羊癫疯吗?“
“男性最好别问。”晴衣看了眼观鱼,脸微微发红。
吴忧无奈道:“观鱼,让你别问就别问。”
听晴衣这般说,吴忧心里隐隐猜到一些,但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晴衣,胡大哥得一起去,照片是他叔叔的,他在可以多些说服力。这一回拜访我们都谨言慎行,尽可能不刺激到谢夫人,如果真有什么突发状况,咱们都是女的,可以控制住。”
晴衣点点头,只能如此。
观鱼用疑惑的眼光投向折煞,折煞对他做了个掀衣服的动作,观鱼鄙夷不屑,可转念一想,顿时明白了。
头皮发炸。
“吴忧,我留在客栈陪阿波,这两天她离不了人。”如今木槿的心思有一大半放在阿波身上,这个孩子太可怜,又太善解人意。
百无聊赖,九豪回房休息,观鱼只能悻悻然加入余老汉的师徒龙门阵,在余老汉的房间谈谈说说打发时间,折煞想回房间看电视也被他拽住。
趁着余老汉和小蒯溜去厨房的档口,观鱼一脸八卦:“折煞师兄,九豪哥是不是有心事,整个人都闷闷的。”
折煞诧异:“没觉得啊,胡大哥中午说起心湖,我见九豪哥挺有兴趣的。”
“你不懂,看人不能看表面,得往深里瞧,看人看心就是这个道理。”
折煞摇摇头。
除了有张好皮囊和一个好身材,从上到下他没看出来观鱼还有洞悉人心的本事。
“折煞师兄,要不,我们跟着师姐他们去看看?今晚太重要了,可不能缺席——这样,我们不进去,就在外面等着。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折煞态度鲜明。
当头一盆冷水,观鱼被激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两个小子,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啊?”余老汉兴颠颠一手拎着瓶烧菜的料酒,一手托着碟小米辣老醋皮蛋,小蒯跟在后面捧着一大碗油炸花生米。
两小子吓得同时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