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名
“金总,之后你还见过我养父吗?”木槿长长呼出一口气,瞳孔放大,双眼发光。
时光悠长,蓝二公子跳塔后,那个迎霜傲雪的女孩就这样到了不惑之年,想不到今天在这寒古轩,她还能听到蓝二公子的事。
“没了,后来基本上都是我父亲去博物馆找他,再过了些年,就听说蓝馆长发生了意外。”金轩字斟句酌,很慎重的回复。
这木槿眼中复杂而悚动的情绪任谁都是一览无遗。
“没——没了?”木槿闭上眼睛,脑中有些混乱。
“姑姑,你想不想喝奶茶?我给你泡一种顶特别的,余大叔独门茯苓奶茶,金老,你的金花茯砖还有吧?”吴忧问道。
“多着呢,就在书架上大瓷罐里,随你用。”金老板心领神会。
木槿抬起垂下的头:“不了,我不想喝。待会儿我
先回大学城。你们,还得做生意。”
吴忧和金老板看着离去的背影,颈背挺直,线条优美,本该窈窕动人,却带着一身落寞孤寂。
直到晚上关店,观鱼都没来寒古轩,这小子无缘无故潜水一天肯定是出了什么幺蛾子。
吴忧给观鱼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观鱼声音闷闷的,说身体不太舒服,想在家歇几天。
“那罗盘——”吴忧还没说完,观鱼快速回了句“师姐再见!”,挂上了电话。
吴忧赶紧告诉金老板。
金老板立刻给老朋友铁慈拨了电话,他是深知这罗盘在铁慈心中的分量,刚听到木槿说观鱼弄丢了凤鸣玉关罗盘,他眼皮就是一跳,但同时也如木槿一样存在侥幸。
罗盘虽是铁慈恩师天棋道长的遗物,但物是死的,人是活的,罗盘与儿子相比,总还不至于更重要吧。
与铁慈通话后,金老板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吴忧,观鱼和他父亲置气,铁老哥不过说了观鱼几句重话
,这小子就叫嚣着要从寒古轩辞职,说什么不想他父亲再安排他的生活。”
“这辞职也会传染吗?“金老板惨叫起来。
“辞职?那铁叔的几句重话估计是真的不轻。”吴忧暗想怎么寒古轩刮起辞职风了?先是余老汉,再是九豪,现在连观鱼都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