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看白树仁。

倒是比起之前来说，整体上的情绪上是缓和了不少。

不至于像之前。

刚刚鉴定出，这幅画作是吴镇的《双松平远图》时的那般失态。

然而，此时的白树仁在见到张小凡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后。

也是不敢怠慢。

连忙走上前去，将那《双松平远图》给双手奉上，感叹，道。

“唉，小友你这可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

“没想到，老夫我自认自己在古玩字画鉴赏领域

中。”

“已经算是颇有造诣，但是没想到却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老了，老了啊...”

“呵呵，白老伯此言差矣。”

“正所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

“人这一辈子，谁又敢妄言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犯错呢？”

张小凡有感而发，其实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

倒是多多少少，能够理解能够此时面前这位老者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