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提议,“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奶妈当然答应,她在夏家待了小半个月,总是没有出门的机会,重要是每次看到夏敬州,瞧见他面无表情淡淡脸,心里就害怕。
尤其他对孩子的态度,奶妈这个当事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记得那一次两个小娃娃一起哭,夏敬州路过时满脸烦躁,但是亲手抱起小女孩哄,听到小男孩还在哭,冷着脸怒吼:“要你干嘛呢,还不把他抱走!”
当时奶妈就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抱着小男孩走了,心里还想着这家的男人真奇怪,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他这倒好,竟然重女轻男,而且表现的不要太明显。
离开了夏家,奶妈呼吸空气都是清甜的,只觉得心情无比放松,何芳抱着小女孩笑了一下,单手指了指前方,“我去买点东西,你先在这里坐。”
奶妈抱着小男孩点了点头,顺着花坛旁的长板凳坐
了下来。
何芳去了大约十分钟,回来时远远瞧见奶妈跟前站了一个男人,,两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好像瞧见奶妈要把手里的小男孩送出去。
何芳赶上去,不动声色地喊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呢?”
奶妈转头看她,那个男人也不知怎么的,率先离开了。
何芳走过去,小心翼翼问道:“刚才那个那人是谁?”
“哦,一个医生,”奶妈笑呵呵的,“他说瞧咱们孩子面黄肌瘦,应该有病,我就想着让他仔细瞧瞧。”
何芳装作哄孩子的样子,漫不经心的问:“那他怎么走了?”
“他说去卫生间,咱们等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何芳没有多说什么,叫奶妈一起回去,奶妈还想等,何芳便搬出了夏敬州,奶妈着实怕夏敬州,便跟着走了。
夏敬州今日出门了,家里只有何芳和奶妈两个人,等夏敬州晚上回来,三个人一起吃了饭。
到了屋子里,夏敬州边脱衣服边道:“把她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