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昨天进入秦祥林深层梦境之后的感觉。

“你是不是又感觉身体很虚弱？你先在这里躺一会儿吧”

吴涵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周昂睁开眼睛，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

“刚才…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昂感受着胸前吊坠残余的温热，知道刚才吊坠肯定又发出了警报。

但是当时他已经进入了吴涵的梦中。

“嗯，我知道，我虽然之前做过对于你这种能力的防备，但我也没想到你能这样”

周昂眼前清晰了起来，他看到了吴涵正在办公桌那边，背对着他研磨着什么。

“不过我的心理自卫能够起作用，我也是没有想到，这是我之前配的宁心养神的药，等等我给你抹一些，应该可以缓解你现在身上的痛苦”

吴涵转过身来，周昂看到她手上一个陶碗，里面是一些绿色的糊。

身体还是动不了，周昂尝试动了一下右脚，完全使不上力。

“你知道达芬奇睡眠法吗？”

吴涵调配好手中的药糊，走到周昂身边，用手中的木勺往周昂的太阳穴抹匀。

冰凉的药糊触碰到周昂的皮肤，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多相睡眠？”

周昂感觉这种冰冷的药糊敷在太阳穴后，太阳穴的刺痛感一瞬间消散了许多，精神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嗯，对，就是多相睡眠！”

“你现在的状况就是不知名的原因导致身体疼痛，不过最让我惊奇的是你自己抗下这种痛苦，你真的很厉害”

吴涵将碗里的药糊在周昂的额头和太阳穴敷上，周昂在此时感到了久违的平静。

没有痛苦就已经是一种平静。

“我只是习惯痛苦，把痛苦变成一种本能”

周昂闭上了眼，感受着短暂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