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重影之中时候，他开口了。

其实，这种时候让凶手说出自己的动机是一件不太容易见到的事情，不同于大多数侦探和影视剧里面的那样，他铁口一断，真凶显露，跪地讨饶，说出在漫漫风雪中被掩盖在雪之下的鲜红的故事那样，现实中的警方只会将人带回去审讯，从而保证案件万无一失。

但洛阳不同，他想要快点结束这个案件，他想快点离开，这种具有太多可能性的地方。

有太多人，有太多少年少女，就有太多的可能性，太多的可能性导致太多的悲哀。

洛阳不是个乐观的人。

“如果你仔细想想，就该意识到在这之前，我们已经调查过不少的东西，坠楼的案件，死去的滕文卓，以及被人为带偏过去的案发现场，如果我的智商在线，只需要稍微调查一下女子寝室楼，那里的一切就该无所遁形。”

“掩饰对你来说没有太多的好处，反而会逐渐暴露一些其他的东西，真凶是你的话，为什么要杀滕文卓？为什么要杀金满堂？以及，为什么要让这所校园，依旧笼罩在校园传说之下？”

“相信我，你该对警方搜集情报的能力充满信心，他们除了吃饭，也还是有些用处的。”

洛阳冰冷的声音夹杂着嘴角轻微的嘲讽，让

后面的常亭晚有些吃不住了，但他不能说什么，毕竟是常乐队长让他来到这里的，况且，一切已经尽了不是吗？

此时的蔡雪琴这才开始说起话来，她的声音沙哑的像是用坏掉的麦克风说话，语气也堪称幽幽道来。

“他们，都要死…”

学生们记忆中那个温柔的，但却没听到过对方声音的蔡雪琴，这时候似乎头一次露出她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