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都不会服软,可又是该如何…
半信半疑地一道:“当真?”
“不试试,又怎会知晓行不行。”
君歌看向着晓月,她如此言道,心中却有了抉择。倘若真能在他面前服软,兴许,他定会放她一条路。
“晓月姐姐,王妃当真会说服王爷?”
见王妃离去,亦知是无法阻止,心中亦是担忧这结果终究是如何。
无奈地长叹一气道:“王爷既然让王妃掌权,断然不会收手。只是不知,王妃此处前去,可会让固执的王爷转变心意,甚是难说。”
“向来,从未有人可让王爷转变心意。”忙于收拾桌上的册子的瑶儿,又何曾不是一番虚惊长叹着。
“兴许,谁的分量重些,自当看王爷的心境。”
从小,他们二人便是相识。
可偏偏,王妃早已忘记当初他们二人何时相遇。
那时的王爷,与今时今日有所不同。
兴许,七年间,人终究会变。
竹林堂
熙攘的杂吵声,一直笼罩在此处。
透过窗外,依然能看到小桥流水。
这等意境,定然是赫连烨所向往之处,不然,他断然不会一直流连在竹林堂,一坐,便是一整日。
见他饮茶,倒是对于方才所说的那番话,自始至终都未果。
尤为淡然地一笑而过,亦是拿起他亲自泡制的茶。
萦绕在鼻尖的茶香,一直久久盘旋在鼻端。依然,还是那熟悉的茶香。
“看来,无论妍雅怎么说,都无法说服宁王。”
唇间触碰杯壁,眸间渐渐抬起看向与他,一直未曾有过对视的他,那一刻他竟是抬眸。
只见他的眉眼间扬起的笑意,这一抹笑,似乎许久未曾见到如此真实的笑意。
欲言又止的唇瓣,正想开口时,却听得他道出的那番话后,脸色骤然一变。
“你怎么来了?”
君歌见他倒是有此等闲情雅致与一人饮茶,看着背影,倒是在此处竟是与一女子饮茶。
从容的双目,步步靠近着他们二人。
无谓的瞥了一眼身侧之人,轻笑之:“看来臣妾来的并不是时候,打扰了二位。”
“怎会。”
“妍雅给王妃请安。”
缓缓起身的赵妍雅,自是极其不愿给她请安。
先前,她还是一介奴婢,何人在她面前都是卑微的
模样。
今日一见,果然是人着衣装。
整个人都是焕然一新,更似浴火重生。
而她那与生俱来的傲慢,从未在她身上感到一丝一毫卑微。
她们二人的命运虽不同,可为何,她能得到宁王的垂怜。
方才,宁王一见她前来,便是特意站起身前去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