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两次,她曾出府,亦有何赫连烨一同出府的身影。之后,便再无他们二人一人的消息。
娶得念奴,自是对于他而言毫无价值。
可偏偏,她终究是宇文氏之后。极有可能,在念慈离世后,将宇文氏的秘密相告于她。
那时,他无论怎么逼问,她终究都不曾告知那秘密的下落。
说是,此事她的父亲从未与她说起一二。
听得后,他根本不信。
而念奴当时年纪尚小,亦是忘了当初的记忆,想必就算知晓一二,亦只是想不得起什么。那时的她,又怎会记得诸多之事。
生怕赫连烨与她之间相处久了,发现她的身份,定会前去宇文氏旧宅一探究竟。
兴许,会露出诸多的蛛丝马迹。
将她留在赫连烨身边,虽不是他本愿。可赫连烨那日的举止,如此的坚定要娶念奴的那一刻,他便对他这个十一弟,倒是多了几分怀疑。
从小到大,他虽都是与朝政不曾有过多的交集,可他这几年的行事,倒是令人不解。
之前想杀之,皆是将矛头给太后。毕竟,赫连宬的这个帝位如何而来,当今太后最为清楚。
无论那道圣旨写得是何人,他亦会毁之。就算是赫连烨
,都不可活在这世上。
如今,不管留与不留,他必须死。
毕竟,还未在他身上找到丝毫的行踪诡秘之事。
听得,淮王如此不信,皆是再次如实道来:“王爷该听过,前几日是念奴的生辰,宁王说过,那日是与他第一次相识,才特意办之。”
生辰?
他亦是知晓她的生辰,可偏偏这七年来,他虽不在她面前提及,皆因想让她彻彻底底的忘记自己是宇文秋瑾。
那一日,他是听得,宁王为了宁王妃,特意在竹林堂为她庆生。
可她如此说来,倒也是如此的巧合。
相识那日,便以生辰为庆。这倒也是,赫连烨的一贯作
风。
怅然舒气的他,心中的怒意渐渐地上之,震愣地告诫道:“那也只是宇文秋瑾的生辰,你莫要忘了,此时你已经不再是宇文秋瑾。”
已经不再是宇文秋瑾?
七年间,她可曾用宇文秋瑾的身份活着。可她的一直都牢记自己的身份,终究只是苟且偷生。
微微抬眸,不敢看向淮王的一举一动,却只是看到了那熟悉的画中人。
淮王如此偏激,对想要得到皇权的野心也是如日中天
此时的淮王,没有了姐姐,似乎一切都可大开杀戒。不会顾及任何人,皆因他想要的帝位。
撇嘴一笑,直起着身子,无奈地长叹道:“王爷可还因姐姐的事,怪罪与念奴。”
赫连浦见她还依然盛气凌人丝毫对她自己所做之事有任何的悔过。
皆不知,何人给她的胆子,如今倒是何人都不怕,也可违背自己的命令擅自做主。
隐咬着牙,切齿而道:“若不是你,你姐姐定当相安无事,而不是为了替你挡下赫连宬的那一剑。”
一提及此事,君歌的心骤然紧促着。
那一幕,定是她此生难忘的记忆。
她也不曾想到,薛芷婼的孩子究竟如何没有的。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令她甚是手足无措。
那一日,若非出宫,当她回宫时,才知的这一切。
她与薛芷婼私下对峙,才知晓下毒一事是她所为,幸得保全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