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二人一同入宫,又怎能将她丢下不管。
如今,她已经将她丢下,也不知她一人在那儿过得可好。
毕竟,薛昭仪此时此刻受尽了苦楚,当真怕她亦会收到此牵连。这样一来,她变淑女难以将她救出。
薛昭仪?
赫连烨亦只是默然地摇头道:“整日受尽皮肉之苦,想必难以入目。”
对于薛昭仪,赫连烨亦只是听得宫中传言。
毕竟,依皇兄那心性,尤其是皇后一事,皇兄对任何都是心狠,绝不容得有一丝一毫的心软之地。
皇后是他的触及线,一旦有人冲破这面墙,提定会丝毫不留任何事余地。
“这是她自作孽,由不得他人。”
她也不知这其中发生了何事,薛昭仪便被废。可一知晓,她竟然竟然被发觉陷害皇后的证据,赫连宬一番恼怒便将其废除,整日受尽凌楚之痛。
何人都不会想到,往昔受得恩宠之人,有朝一日会被皇上厌弃。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竟然会如此痛苦。
不对,她所爱之人向来都是淮王。她竟然与淮王有了子
嗣,那时她心中何尝不是恨意。
明知自己此时不能再爱上淮王,可就算如此,替姐姐有所不值。
那时她就在想,姐姐有朝一日出宫,便可与淮王双宿双飞,依淮王的心性断然是不可能放弃皇位。
可如此一来,与她人有染,又与她人有了孩子,哪怕她再恨,也不会做出王爷的计划。
反而是薛芷婼,竟然想让腹中的孩子成为她的利刃,伤害淮王最爱之人。
想必如今的她,定然是惨不忍睹,并无往日的光泽。
那张脸哪怕像得再多,终究无法是一人。
可是,絮儿还在皇宫中…
欲言又止的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将此事全然的告知语他。
皆因,不想因此事而有所麻烦与他,又欠下人情。这样一来,她还真的不知该如何还之。
面对赫连烨,她亦是犹豫了些许后,才缓缓开口道:“那,薛昭仪宫中的那些奴婢,又去了何处?”
薛昭仪的奴婢?
听得,赫连烨对于此事他自是全然不知。
何况,对于薛昭仪的事,他向来都只是一知半解,具体真实状况而言,他亦是不知该如何说得罢了。
“主子犯错,皆是一同与主子受罚。但不会受尽皮肉之苦。”
“那就好。”当她说得这番话后,顿然有些后知后觉,立即便是将其解释道来。“我是说,先前在宫中,与我一同入宫的叫絮儿的宫女,就在薛昭仪身边伺候。臣妾,想将她带回宁王府。可是为难了?”
“自是为难。”
她想救一人,可以,他自当帮之。
可偏偏此人还是薛昭仪的宫女,如此一来,哪怕他愿救,也没有任何的余地。
除非,此事相告于皇兄,如若能,他便可替她了了这番心愿。
如若不能,亦只能恕他无能为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