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瞧了一眼周围,甚是心虚地则是轻声相言道:“王妃曾说过,安城有太后的秘密,那个香坊定是与太后有关。何况,那些女子失踪,想必是被人利用调香,送往边塞相授。”
“边塞?”听得她这番话,她倒是甚是有些糊涂了。这香坊与边塞有何干系,竟然被她说得如此悬乎。拧紧着眉宇,甚是不解地歪侧着脑袋,一时想要拿起茶杯,倒也是无心饮得这水中之物罢了。
“如今局势吃紧,不送点人前去,他们又怎会善罢甘休?”
君歌见她欲想要继续说下去,便是将其打住。越是听得这番话,越是觉得不对劲。
凝思地一问之:“这件事,是何人告诉你的?你可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所想得此事。”
“是奴婢偷听宁王与赵公子那番话,此事还是赵公子所言。”她才没有这等本事,要不是有意无意听得,也不会如此在王妃面前说得。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她也不敢随意胡说八道罢了。
赵宇哲?
抿咬着唇瓣,自是自言自语嘀咕着:“他怎么会与赫连烨说得国事?”
“他可是赵氏之人,虽说是皇上将其送到身边护着,也终究
是…”
“对于赵宇哲的为人我倒是从未怀疑过。毕竟,他的父亲,当年可是与太后一同上书,将宇文氏一族灭门。此等大仇,我又怎能不报。只是,赫连烨向来都是信他。”他身为赵氏之人,先前一直在寻思如何取之信任。可后来,他对自己颇为有敌意。随后又成了这宁王妃,她自是将所有的安危交于赵宇哲。
如今听得晓月如此言道,对于赵氏她终究还是放不下仇恨。
“奴婢只是将所听到的告知,并未说得赵公子有何不妥之事。王妃,可别多虑了。”
多虑?
君歌自是摇头而道之:“我并非多虑。只是,你告知我赵宇哲是赵氏之人,我倒是险些忘了自己当初进宫遇见赫连烨时,他所欺骗与我是赵宇哲,我才特意接近他亦是取得他的信任,
才会如此。谁料,那个赵宇哲处处针对于我。如今,赵氏一脉早已不在似往常那般风华,一旦打了败仗,便是天下人的耻笑。”
“王妃可是在有所怀疑赵公子的为人?”
“能与赫连烨说得如此机密一事,此人,还当真…”
“王妃说得上何人与本王有机密一事?”
听之,君歌不曾敢动弹身子看向赫连烨,自是与晓月相互一视,心中便是知晓后,晓月才得以慢慢退下。
手中紧紧相握的拳头自是缓缓地松开,强装镇定地站起着身子,站起相迎而道之:“我这不是关心你。”
“那你且说说,如何关心于我?”
他这一进门便如此开门见山,让她的心自是没有丝毫的防备。
心中甚是不安,自是浅然一笑之:“赵宇哲这个人,你可千万别信。”
“为何?”听之后,对于她这番话颇为怀疑。转身将她的身子搂入怀中,双目之间又何曾不是洋溢着困惑看向于她。
“我就是觉得他会害了你。毕竟赵氏的人,各个都是歪门邪道…”她的话还未道完,便是听得他不曾掩饰的笑意。便是一把将他推开。“你笑什么,我与你说得可不是玩笑。”
“他跟了我五年,若要加害于我,我又怎会活到现在。”自是摇头地便是独自坐下,还真是不知,她究竟这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竟然怀疑他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