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通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
“司大工,你方才说的什么?去了水牢?”
水牢一说,只有他钱家才有。司亦凡当着他的面提及,说的自然就是那个水牢,再无旁家。
“司大工,到底是出了何事,你我相识多年,你尽管直言。”
钱通一边说着一边将边上的那些下人全都遣走,这才郑重地看着司亦凡。
司亦凡也不再端着,而是极为正式地先向钱
通介绍了杨清等人,这才说起水牢一事。
钱通一开始还心平气和地听着,越听到后来,他的脸色就越凝重。
到最后,他的脸色已经沉到快要滴出墨来。
“你是说二弟借着留你们在岛上吃饭的时候,对你们做了手脚,然后又把你们引去了水牢?”
水牢乃是他们钱家的禁地,除非是犯了重罪之人,否则,他们绝不会启用水牢。
而钱至因为一些小心思,竟是恶毒到要利用水牢来谋害司亦凡等人,这等行为,已经是犯了天怒。
钱通越说越气,再也坐不住了。
好在司亦凡他们运气绝佳,不然这司家家主若是当真在水牢里面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钱家与司家定然会不死不休。
而作为始作俑者,钱至恐怕等的就是钱通与司家翻脸,两家打得不可开交,而他,却正好趁此良机,夺取他想要的那些东西。
“你们钱家内务,我们身为外人不好插手,但是有一事,还请钱家主与我等说个明白。”
司亦凡看了杨清一眼,示意他开口,杨清自然明了他的未竟之意,所以,他对着钱通行了一礼。
“这位兄弟多礼,不知你想要知道什么?若是钱某知道,定然知无不言。”
钱通虽身为家主,却是注重礼贤下士,再者他听说因为有了杨清,才让司亦凡等人自那水牢脱困而出,对他自然是更为高看。
杨清再度行了一礼:“此前在下与司大工上了离岛,发现岛上有不少很是奇异的图案,不知钱家主能否就此解说一二?”
图案?钱通心头微微一跳。
“你们所说的图案,所指?”钱通面色不动。
杨清自怀中取出一份绢帛,慢慢地摊开在钱通眼前。
“这是…”钱通看清了那个图案,眼睛一眯
:“这图案,你们是从哪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