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迟继续在那里等着程宁回来。

程宁是在半个小时之后回来了：“有人来找我吗？”

“有，说是合作商来了，我不适合出面，应该在会客室等你，你过去看一眼。”云舒迟提了一句。

“好。”程宁点头，把东西放下之后就出去了。

云舒迟感慨，果然资本家的钱也是自己赚来的，付出了等同的劳动力，人家做的要比你复杂多了，还要和这么多人打交道。

云舒迟觉得自己不适合，不是没有原因的，这要是让她每天这样，肯定会疯了。

程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直接在云舒迟的身边坐下了，开始躺尸，手里的文件夹也被丢在了茶几上：“太难搞了。”

“所以搞定了吗？”云舒迟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嗯。”程宁点了点头，“这个方案我们努力这么久了，自然是拿得下的。”

“那不就好了，如果觉得累的话，就去把门锁上，好好休息一下吧。”云舒迟走过去，给程宁倒了一杯水，“你这样一直这样下去，的确是不需要男人的。”

“为什么？”程宁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