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保证，你说的就是真的。”

要一直斗下去，对聂秋来说，或许不是最好的结果。

而且如果真的和夏清说的一样，他们的记忆若是真的被改了，那么继续这样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最后的结果或许也会让两个人都后悔。

“那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还能怎么样，我可以不动手，我若是不动手的话，其实你应该也有感觉，我现在的目标只是江家，刚刚夏清过来，应该也已经说清楚了，我现在这么说，大概是我的记忆找回来了一点，和我记着的事情出入很大，所以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季元亦也不想变成一个傻子。

明明知道当年的事情有问题还要继续这样错下去，倒不如去把当年的事情去调查清楚，至少要知道当年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的。

改了他们几个人记忆的人，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还有，

他们被修改的记忆，到底是什么，他们忘记了什么，多出来的，又是哪一部分的记忆。

“夏清说，你自从你母亲死了之后，就变得很疯狂。”聂秋说道。

“事实啊，当时云舒迟给了我一个外号，叫做笑面虎，我时不时就会发疯，这事儿夏清知道。”季元亦没有丝毫的隐瞒，“可以说，我从小就是一个疯子，但是有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正常一个孩子都是需要关心的。”

“周围的人就是你正常的原因？”聂秋问道。

“应该是这样，要是一个人的时间长了，就会疯狂的。”季元亦说道，“所有的心理阴暗都是被周围的环境逼迫出来的，但凡是身边还有一个可以救赎的人，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以为我到现在为什么还算是正常的？”

聂秋的瞳孔一缩，似乎是明白了：“是夏清。”

“没错，与我而言，她就是一场救赎，所以我才不至于彻底疯狂，但是在外人的眼里，我就是一个疯子，我自己也这么觉

得，说实话，我正常的时间其实不多，大部分还是一个疯子。”季元亦也懒得给自己辩解。

“说自己是疯子的人，你应该是第一个。”云舒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季元亦的沙发后面，手肘撑着沙发背，“我让景宁拦着人了，两个人都不会过来，你们可以放心说你们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聂秋看向云舒迟，刚刚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还真的没去在意周围的环境，没想到这个人就过来了。

“我刚刚过来的啊，你们在说话，太专注了，所以没注意到我。”云舒迟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你们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