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参见皇上。”涂山栩行礼,额头上冒出些许冷汗,“刚才…”
他憋了好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最后,几乎是搜肠刮肚,将这几年的墨水都搜刮尽了才想出一个词,“非礼勿视。”
景澈倒是没什么。
看到涂山姝和涂山栩的打闹,艳羡得很。
他从小生活在宫中,见惯了争宠和自相残杀,一颗心都是冷冷的。
就算涂山姝嫁到皇宫里来,他也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要努力跟她搞好关系,借助涂山家的势力稳住皇位。
可,见了涂山姝之后,他那颗自我封闭,冰冷无比的心,逐渐变得温热起来。
“舅舅不必多礼。”他将涂山栩扶起来,“朕只是随娘亲…母后来瞧瞧。”
涂山栩讪讪笑了两声。
刚才他守着景澈跟涂山姝那一顿闹腾,可真是毫无
形象可言。
守着天子,他也不敢再乱来,万一不小心传到老爹老爷子那,他会被打死。
“咳咳。”
“那个啥,你们来干啥?”
涂山姝整理了一下衣衫,在林羡渊和景澈面前如此失态,她有些脸红。
幸好她前世不要脸习惯了,倒也没太不自在。
“我来看看你。”她说。
“怕我死了?”
“嗯。”
“我是那种因为这点小事就寻死觅活的人么?”涂山栩戳了戳她的额头,“我在渔令这里一切都好,正好避避风头。”
“哥哥。”涂山姝托着下巴,“涂山家可有消息?”
“没有,应该是封锁了。”
“喂,这件事你打算怎么收场?”涂山栩一想到这个就咬牙切齿。
“这个…”涂山姝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要不,我等明天再张一张告示,说已经寻到了良人?”
“…你是不是傻?爹娘那关肯定通不过。”
“那,要不,把你的名字改成林羡渊。”涂山姝指着门边的林大狐狸,“反正他断袖名声在外,应该不会有人来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