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威武高大的狮子兄正在散步,一边散步一边吼,吼声别提多可怕。
涂山姝从门缝里看去,看到那耀武扬威在散步的狮子,实在没勇气出门,只能在门口哀叹。
她对这头狮子很失望。
这头狮子似乎也对她很失望。
后来,它干脆就趴在了门口,充当了门卫的角色。
这下,她连门口都不敢待了,只能回到房间里,继续跟昏迷的景霈胡侃。
狮子兄没有离开的意思。
涂山姝就这么硬生生被堵在房间里,一直堵到天黑。
萧云镜来为景霈诊治喂食的时候,顺便喂狮子。
涂山姝透过窗子看到萧云镜,就像是看到了亲人一样,两眼泪汪汪。
“天神大人,你终于来了。”
萧云镜提着药箱进屋,狐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
景霈,额角抽搐了好几下,“禽兽,景霈还在昏迷着,一个不小心就无法回天,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涂山姝指着自己,“我不过是来看看景霈的情况,哪会对他做什么?”
萧云镜冷哼了一声,指着景霈身上的衣衫,“你好歹也是个女人,趁着人病耍流氓这事,被云星霓知道了会怎么样?”
“…”涂山姝额角抽了抽。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是衣服先动的手。”她举起手,“跟哀家没有关系。”
“景霈虽然长得好看,但哀家是个有原则的人,既然沾染了云星霓,就不会再勾搭其他人,萧太医不要含血喷人。”
萧云镜切了一声,翻开景霈的衣服观察伤口。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已经好了很多。
“说吧,你再这里干什么?”他一边给景霈换药,一边狐疑地看着涂山姝。
“喂喂喂,你这一脸不信任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涂山姝拍了桌子,“你以为哀家愿意在这里?”
“要不是某个神经病将狮子放开养,我至于被堵在这屋子里出不去么?再说,萧云镜你一个臣子如此对哀家不敬,哀家要把你拖出去砍了。”
萧云镜充耳不闻。
“狮子对你很失望。”他说,“它虽然高大威猛,但不是随意伤人的,跟肆意妄为的太后娘娘可不一样。”
“哀家对狮子也很失望。”涂山姝拍着桌子。
“萧云镜,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对哀家有意见么?”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