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凛是主人,那两个人是客人,将客人打成那样,还成了他不讲理?
“总之,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反省反省。”他甩了甩袖
子,见大夫已经到来,忙去照顾那两个女人。
涂山凛狠狠地攥着拳头。
父亲,见到了那个狐狸精之后,又被迷得晕头转向。
不分青红皂白将他训斥了一顿。
“爹,你好糊涂。”他想起景澈临走之前说的话,鼓起勇气大喊,“你可知道孩儿为什么要打她?”
“这个狐狸精,跑到姐姐的房间里来,将姐姐收藏的画都毁掉了。她们还用了姐姐最心爱的盘子。她们将姐姐的随身衣物擦手,那上面全都是油渍。”
“我知道的,姐姐肯定不会在意这点东西。但,但,这个女人,明明在破坏着姐姐的东西,却诬陷姐姐与皇上不清不白,还诬陷姐姐与林大人有染,态度恶劣,令人发指。”
“他们不仅诬陷姐姐,还诬陷凛儿是母亲偷人生下的。她说凛儿不是涂山家的孩子。”
“爹爹,不管你多么喜欢她们两个,我,涂山凛,是绝对不会让她们再嚣张下去。”
涂山信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的脸色有些复杂。
“下去。”
涂山凛眼眶里全都是泪水,他狠狠地跺了跺脚,快跑出
去。
“喂,小豆丁,等等我。”玉珠忙跟上去。
“对不起,姑娘,你还不能走。”几个壮硕的大汉揽住她。
“滚。”玉珠有些生气,她伸出手臂,将阻拦她的人悉数扔出去。
涂山信在一旁看得眼角直跳。
刚才,他可是看清楚了。
这个看起来瘦弱不堪的少女,将几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汉子不费吹灰之力地甩了出去。
“明朗。”他垂下眼,对身旁的羽扇纶巾,留着些许胡须,面容清朗的中年男子说,“你还是去一趟时家,告诉时家那老头子,他的好女儿,已经快将涂山家给拆了。”
涂山明朗轻轻笑了笑,“老爷,你终于开窍了。”
涂山信吹胡子瞪眼,“就连你也嘲笑我。要不是我曾经欠了那老顽固人情,我至于将这烫手山芋接到涂山家?”
他看着面目全非的女子,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两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