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涂山姝便起床。
简单洗漱之后,胃口很不错,吃了很多饭。
原本不太爱吃肉的她,甚至还多吃了好几块排骨。
“娘亲,你没事吧?”景澈苦着小脸,“你这样,让朕有些害怕。”
“怕什么?”
“娘亲,你不觉得你这样,像是英勇奔赴战场么?”他扒拉了两口米饭,语气闷闷。
涂山姝干笑了两声,“我就是觉得,如果非月恢复意识的话,我可能会很疼,到时候肯定没有胃口,趁着现在多吃点。”
景澈没再说什么。
他也吃了好几块排骨,又揣在怀里两个肉包子。
用过膳之后,已经日上三竿。
她跟景澈来到柳非月的房间,柳碧霄已经在那等着了。
她问云断借来一些银针,放在滚烫的水里浸泡了好
一会,皱着眉头,扎到柳非月的穴道上。
“啊…”坐在轮椅上的涂山姝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惨白。
“千凝。”景澈吓了一跳。
柳碧霄的手也稍微停顿了一下。
“我没事,碧霄姑娘,你继续。”涂山姝疼得只抽气,声音也颤抖不停。
“那,我继续了。”柳碧霄皱着眉头,将柳非月扶起来,将真气通过穴位,将封住的经脉打通。
经脉越通畅,涂山姝的疼痛感就越强烈。
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呼应一般,那种剧烈的疼痛感险些让她昏厥过去。
柳碧霄额头上冒出些许冷汗。
这时,柳非月全身上下的经脉都已经被打通,唯独命门那里。
那个地方,一步错,他与太后娘娘都会死掉。
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全神贯注将真气一点点输进去。
那边的涂山姝已经疼得抽搐。
她已经无法在轮椅上坐着,身子倾斜地跌落到地上。
“千凝,小心。”景澈险险地将她抱住。
“澈儿。”涂山姝咬紧牙,“你,可不可以打我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