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笑了笑,反问道:“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笑话,你说我陷害你?你有何证据?”
“那你说我陷害你又有何证据?”
“冷楚就是证据!”
“不错,在我看来,冷楚也是证据!”南宫宇嘴角微微上扬,颇有些嘲笑的意味存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学我说话有意思?”
“我可没有学你说话,只是你把我想要说的话都抢先说了而已!”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我现在让你先说!”王兴邦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一脸看跳梁小丑的架势看着南宫宇。
“王元帅想说冷楚的话就是指正我的证据吧,但是这个证据有问题,而我证明这个证据有问题的证据却恰好是这个证据,冷楚是吧,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刚刚说的是真的?我又是何时何地让你这么做的?”
“这…是昨天晚上的时候,你通过丞相的嘴命令我的!”
“可有密信之类的证明?”
“没有,这种隐秘事情怎么可能有密信?”
“你也说了,这种事情很隐秘,那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这不合乎逻辑!”
“为何不和逻辑?这都是丞相告诉我的!”
“哦,也就是说你是丞相的心腹?既然是心腹,你又怎么可能出卖丞相?”
“因为我的良心收到了谴责!”
很明显,南宫宇的一些问题都被预见到了,所以冷楚也都做好了各种准备来应付南宫宇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