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碗猛然回头,愤然地盯着男人英俊绝伦的侧脸,牙根咬得咯吱作响:“你给他们说了什么?”
濮阳谨优雅娴熟地启动车子,悠闲地开口:“没什么,家门不幸,我娶了个神经病,给警察添麻烦了。”
“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沈小碗骂完,气鼓鼓地坐回座椅,整个人都快冒火了。
人民警察在濮阳谨这个恶魔面前都没用了,更别说其他人了。
这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来头?
真是气煞她也。
车子平稳地开起来,沈小碗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些,忽然,她想起来一个事情:“昨晚为什么我会在你家?”
“天上掉的。”濮阳谨的侧脸除了冷峻紧绷的线条,没有任何表情。
“你丫的才是馅儿饼。”沈小碗想也不想就反驳。
“你还真看得起自己,天上掉的还有鸟屎。”
沈小碗:“…”臭男人,嘴巴真毒!
这女人不知道濮阳天麟?
濮阳谨心里疑惑,眼角的余光看向后视镜,女人的眼睛很大很漂亮,黑曜石般的瞳仁里,都是清澈的光,想什么根本就不用猜。
沈小碗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到底谁哪个王八蛋?躲在华年哥的家门口,我一出现,出来暗算我。”
又是华年!
濮阳谨现在一听到沈小碗的嘴里说出这个名字,就觉得火气突突地往上冒。
他们那么刻骨铭心的过去,她忘记了,一个什么华年,她倒是记得很清楚。
“吵死了!再嚷嚷…把你扔下去!”
“好啊…你现在就停车。”她巴不得走。
“再吵着要走,打断你的腿!”
沈小碗:“…”你妹,到底要不要这么别扭?不让人活啊。
腿上有什么东西沉沉的,沈小碗抓起塑料口袋,一把放在濮阳谨的面前,摇了摇。
这是什么?
她偏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