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碗嗓子喊哑后,蹲坐在地上也不管到底脏不脏。
她到底是明白自己怎么进的这里了。
濮阳谨那个贱人不就是看她昨天又爬窗户逃跑吗,为了以防万一就把她送来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真的暗无天日。
她喊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她蹲坐在地上,看着打量着这间屋子,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
只有那像北方一样带着炕的床,床上倒是有一床被子。
这个房子封密的紧,只有一个用木棍露出一小空间的窗子。窗子还是沈小碗够不到的那样高。
阳光从窗子的空隙里照进来,投在地面上,留下亮光。
好不容易等来了有人送吃的来,沈小碗看着来人又是那个抓她进来的三五大粗的大汗,想跑出去的信心瞬间就熄灭了。
她就算是跑出去了这扇门,也一定跑不过这个大汗,到时候她一定还是得被抓回来,说不定她还有挨揍
的可能。
沈小碗就此作罢。打开餐盒里面依旧是丰盛的饭菜,和这简陋的小黑屋一点都不搭。
她问道,“我可以联系一下濮阳谨么?”沈小碗才想起来他是不会回答她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
“我会帮你转告的。”
沈小碗还在吃惊的时候,保镖就已经走了出去。
夜幕降临的时候,保镖又送来了晚餐。
“沈小姐,给。”保镖拿来了个手机,里面只有濮阳谨的电话。
沈小碗拿着手机的时候,突然有点心酸。
好像这段时间,自己都与世隔绝了。现在拿着手机那种可以和外界联系的感觉正好。
电话足足快响了一分钟才被接起。
“喂。”濮阳谨清清冷冷的响起,不带任何的温度。
沈小碗一天都在想怎么求饶,可是说出口的却是:“濮阳谨,你凭什么囚禁我?”那边好一会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