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谨脱下衣服,翻出车子预备的毛巾,递给沈小碗。
沈小碗瞥了一眼毛巾,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濮阳谨只要一把将沈小碗扯过来。
“濮阳谨,你别太过分了。”沈小碗警告。
“别动,你浑身都湿了,我给你擦擦。”濮阳谨柔声道,和沈小碗的嘶声力竭形成鲜明对比。
濮阳谨这个时候是光着上身,头发上的雨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往下掉。滚在濮阳谨倒三角形的身材上,沈小碗想不在意都难。
她瞥开眼,耳朵通红,濮阳谨注意到了。
“我去找件衣服穿起来。”濮阳谨把手中的毛巾给沈小碗,沈小碗接了下来。濮阳谨高兴一笑,就好像是两个人和好了似的。
好车贵就是因为车子的效果好,功能多。正如这劳斯莱斯一样,濮阳谨将座椅放平,车上就像一个床似的展开。
濮阳谨注意到沈小碗的眼睛看过来,连忙解释,“这样空间更大一些。”说完都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只要尴尬的转身去寻找衣服了。
濮阳谨是一个极度重视着装的人,车上时常都会备有衣服,而现在刚好是早上衣服拿去清理了,还没来
得及放进来。
濮阳谨尴尬的欠身,支支吾吾道,“衣服没有找到。”
沈小碗,“…”真是笨死了,连衣服都找不到。
沈小碗看了濮阳谨一眼,转过身去,她哦了一声,没有下文。不是她不想搭理濮阳谨,而是她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濮阳谨尴尬的不知道手要放在哪里,好像放下哪里都不适合,又好像只是他一个人在意。他讪讪的放下手来。
沈小碗的头发已经擦不出水来,但是她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濮阳谨看着就揪心。他自己的衣服都没有,更别提沈小碗的衣服了。
濮阳谨又拿出条毛巾,随意的搭在身上,“坐好了。”
沈小碗回过头来看了濮阳谨一眼,很快又转过头去,依旧无言。她转身系好了安全带,一路上气氛安静的诡异。
到了沈小碗住的那个小区,车停在了沈小碗家的楼下,沈小碗把毛巾随手搭在一边就下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