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濮阳谨说话,沈小碗就率先走了出去。
沈小碗看着这昔日里广阔的山,突然的就觉得无趣了起来。是她活得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无趣。她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好像得知了似的,沈小碗更是郁闷的往下走。之前她走在这山路上,自娱自乐的可以边走边唱歌,可是为什么她觉得她现在好像是在逃避什么呢?
“也不知道谨队还活着不?”沈小碗在山路上走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奇怪的对话声。
“应该是死了吧,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不等那一个人说完,突然一个人尖叫起来。
“你看,这是什么?”
沈小碗向着声音走去,只见五六哥穿着军装的人好奇的在看什么。沈小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小心翼翼的躲在阳边看他们的状况。
“血。”这荒山野岭的很是空旷,再加上沈小碗的耳力好,能听见他们讲话。沈小碗在听到‘血’的时候,下意思的往脚下一看。一滴一滴鲜红已经干涸的血沿着这里直至山洞里。
沈小碗一想到这是濮阳谨留的血,脑中一片空白,转身就跑回山洞。而她因为心急也正是忘记了身后的人。要是她再不回来的话,濮阳谨就可能流血过多,并且身亡了。
“哎,你怎么样了?”濮阳谨闭眼坐在石块上休息,要不是沈小碗在外面看到那一路流会山洞前的血,沈小碗差点因为濮阳谨的表情而相信他,他没有流血了。
濮阳谨刚刚吃了些青果,嘴唇不算干裂,但他依旧没有好到哪儿去。他疲惫的睁开双眼,不明状况的问:“怎么了?”
“你流好多血了,知不知道?你这什么人呐,自己受伤了还要到处乱跑?”沈小碗责备的怪濮阳谨,一边说着还一边脱濮阳谨的衣服。
沈小碗大胆的行为着实让濮阳谨不好意思起来。要脱衣服也得换个地方不是,这里荒山野岭的床都没有。
“啊。”沈小碗心急一通乱终于是解开了濮阳谨的衣服。
“刚刚结好的阖,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受伤了也不好好躺着。真是的,要不是听了山下那几个人的对
话,我还不得什么时候发现你受伤呢。”
沈小碗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在濮阳谨的伤口上绑上。她虽然是不懂什么伤痛治病,但流血了要止血还是知道的。
“你刚刚说什么?”濮阳谨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和沈小碗进来那会他躺在那里的怡然自得形成鲜明对比。气氛一下子就凝重起来。她难道说错什么话么?
“刚刚结好的阖,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沈小碗好似也被濮阳谨搞得紧张起来,她思考了下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