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走向濮阳谨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濮阳谨看到是濮阳天麟敲的门,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快的让人以为是错觉,这失望的样子却被濮阳天麟捕捉到了。
“什么事?”
濮阳谨的脸上写满了不耐,“有事快说,不说就滚
”这几个字扑面而来,濮阳天麟有一瞬间的阴霾,当然,他马上就隐藏了起来。
“怎么?不清我进去坐会儿?我可是有要事找你啊!”濮阳天麟挑了挑眉,语义不明。
濮阳谨见他真的有事找自己,虽然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也不好不让他说,只好请他进来。
“说吧,你有什么事?”
“连大哥都不叫了?你这是有多恨我啊?”濮阳天麟没有直接开口,而是先打起了感情牌。
濮阳谨嗤之以鼻,并不想搭腔,他不说那件“要事”,他也就不打算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是他来找的他,他有耐心等着他自己说。
濮阳天麟皱紧了眉头,脸上阴沉,嘴唇呡紧,不悦这两个字写满了眉间。他被濮阳谨无视的很彻底,心中怨念很深。
濮阳谨的态度让他很憋屈,他很想看到他失控的模样。
“我要说的事,和小碗有关。”他收拾好情绪,脸上恢复了平淡,就等濮阳谨求着他说。
濮阳谨看出他是想让自己服软,但他濮阳谨是谁啊?区区一个濮阳天麟,他怎么肯妥协。至于他口中关于沈小碗的要事,他自然会去查。
濮阳天麟见他不言不语,悠然自得吹了口气,端起茶来,慢慢的喝着,一点也不买他的账,顿时觉得气
血上涌。
他冷笑出声,讽刺道,“我看你是真的不爱沈小碗了,对她的事一点也不关心嘛。”
“我不在乎她,你好像很失望?”他见濮阳天麟这么沉不住气,愈加淡然。
“我有什么可失望的?高兴还来不及。”他没好气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忍不住侧眼看濮阳谨,“只是怕某些人到时候后悔没处说!”
说完,濮阳谨还是老神在在,没有反应,濮阳天麟没再继续找气受,快快的站起身来朝外走,一点也不想在这个人面前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