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梅,你说我是不是该把真相告诉小碗,我之前的隐瞒是不是都做错了?”这个老人只有在这个时刻才流露出懊悔的一面。
沈亚梅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哄着怀里的布娃娃,满心的爱意都融入其中。
“是我太自私了!我对不住你们夫妻啊!”他的眼睛深深的盯着沈亚梅,最终把道歉说出口了。
也不等沈亚梅的回答,他走出院子。
那尊锦泰的雕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的眼神似乎是在告诉他,他赞同他的话…
他走上前,鞠了个躬,“老弟啊,我做错了!你放心,我会弥补小碗的!以后我也会好好照顾他们母女俩!”
濮阳振说完这句话,放下了心中一直压着的石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但这微弱的光忙仿佛给他加上
了一层光晕…
…
确定了沈小碗只要不继续割她那只纤细的手腕,悉心照料之后就会没事后,濮阳家的人都松了口气。
带着沉睡中的沈小婉,众人回到了老宅。
这一次,吸取教训,在沈小碗完全康复之前,任何时候,她的身边都必须有人在…
濮阳谨去沈小碗的房间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吩咐阿香先做点她爱吃的皮蛋瘦肉粥,等她醒来就喂她吃。
离开她的房间后,濮阳谨一刻也坐不住了,知道他父亲在书房,他径直朝着里面走去。
“爸,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
见他很正式的想谈事情,濮阳振淡淡的回道,“什么事?说吧!”
“您能不能让小碗去陪一陪她母亲,当然,时间上可以少一些,毕竟不能打扰伯母养病。”濮阳谨开门见山的提出了他的建议。
倒是出乎意料,他儿子居然会说这件事,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濮阳振没有回答,濮阳谨只好继续说,“伯母的病既然是心病,小碗必然是至关重要的一记心药。虽然以前只见过一面,没有什么很大的进展。但我想,长时间的相处一定会有效果。”
濮阳谨没有很大程度的提到沈小碗,因为他知道如果提了,他的父亲很可能会果断的拒绝他的提议,毕竟他是那么的反对沈小碗和他以男人女人这样的关系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