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死了,还嘴硬,看来,你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
“你才不见棺材不掉泪。”
“鸭子死了嘴壳硬,你就是这种类型。”
“放屁。”
“别不服气,你就是这样的人。”
“信不信我打死你?”
“有种你便打。”
“你要打不死我,我便打死你。”
“要打便打,费这么多口舌干什么?”
“哼。”
“哼你妈。”
“你个杂碎。”
“你才是杂碎。”
骂着,我又和鬼胎的灵魂打了起来。我们彼此之间所骂的话,三木都不能听见。他也看不见我们之间的战斗。
战斗是无声的,但是是激烈的。
当战斗展开,原本平静的空间,立刻就布满了死亡气息。直到这时,我才知道灵魂杀戮多恐怖。
看来,不到万不得已,真不进行灵魂打击。灵魂打击,从一定意义上说,完全就是看不起自己的生命。
而鬼胎的灵魂,强大得超过了我的想象。
不但三木没有想到,就是我也没有想到。这鬼胎,原来之所以能够以胎婴的形式存在,是因为他本来就只有这种存在形式?
早知道他就是个胎婴,对他,就该直接杀戮。
开始时的同情,变成了现在的后悔。可世间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卖。自己所做的事,就得承担后果。开始没有杀鬼胎,现在他变强大了,这责任,就应当由我来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