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个率性的男人,说话办事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
“你很坦率。”
“用不着你夸奖。”
“我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我只是觉得你有一张可以站街的脸蛋。”
“站街的脸蛋?什么意思?”
“鸡你知道么?”
“鸡?”
“此鸡非彼鸡。”
“此鸡是什么,彼鸡又是什么?”
听到三木与钱奴的对话,韦奈不禁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原来是只鸡。”
“我不是鸡,但我想问的是,他说的此鸡是
什么,彼鸡又是什么?”
“你去过我们的社会么?”
“去过。”
“那你看到过夜幕下华灯中的街道两旁,打扮得特别妖艳的女人么?”
“看到过,她们站在路边,见到有男人经过,就会像乖乖兔一般傍上男人的腰,要跟他们那个…”
“他说的鸡,就是那种货色。”
“你在骂我?”
“我骂你了么?”
“骂了!因为那些女人,你们有一个龌龊的名称——鸡。”
伴随这话出口,四周的空间,又剧烈的波动起来。我没想到,喜形不露于色的她,竟然去过我们的社会,而且还知道那些站街女有一个下贱的称谓——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