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成婚了!公主却在房中挂满了白绫,不知是何意?!”岑寂静姬进门并未看到段香,屋中白绫从屋梁上悬挂下来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条。房间太大一时间她没有看到段香的身影。
房梁上的段香看向来人,一个闪身间人已经在纱幔之后的床前。随手取过架子上的外裳,三百六十度旋转后外裳已穿在了身上。
走到梳妆台的位置,宫女震惊,这梳妆台都要赶上她们皇后的了!梳妆台上排满了大大小小精致的锦盒。梳妆台的后面是段香的嫁裳中的内裳和外裳。一件接一件每件上的图案都精致奢华绝美无比,就连见过无数奢华之物的岑寂静姬亦在心中震惊。
走过梳妆台后是几道白色的纱幔,纱幔之后是一道亭亭玉立的身姿。
“看来公主甚喜白色,但公主可知你明日就大婚了,你这房中之色可是对这联姻的不满?”皇后和那宫女在纱幔之外站定,皇后带着高傲的目光看向
纱幔之内的人。
“段香见过皇后娘娘!”段香站于纱幔之后,稍晚身行礼,并不急着接皇后的话。
“公主不必如此多礼,过了今日你与本宫可就是一家人了!”到时候你有的是时间给本宫行礼。
“不知皇后娘娘大驾有何贵干?”她装作不知她因何而来。
“公主明日大婚,这房间着实不像话!”
“娘娘有所不知,这乃兰堰国婚礼前夕风俗!”“哼!倒是个奇怪的风俗!公主只是兰堰国的义公主吧!”言下之意你并非皇室子嗣。
“娘娘已非娘娘!”你知我不是兰堰国皇室子嗣,我知你不是岑寂静姬本人。
“好一张利嘴!本宫不管你是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你若是敢对他不利,本宫多的是让你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方法!”岑寂静姬闻言心下暗惊。她话中之意是何意思?已经过去五年了,面前的这个公主五年之前也才十来岁的年岁而已。
“他,不知娘娘口中的“他”是谁?”她装
作一无所知无害的模样。
“你嫁谁,本宫说的就是谁!”双手隐在袖中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