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叫伯景;你叫什么呀?”去舞坊的路上一个小孩朝傅苏澜衣道,傅苏澜衣只是看了他一眼未回话。
“女孩子们跟我来,男孩子们去那边。”舞坊中女孩子们跟着一位舞娘走了,让男孩子们去另一边。女孩子跟着舞师们学舞,男孩子跟着琴师们学琴。
从那日她们白天日前半日去舞坊习舞,后半日回山林宫殿学其他东西。傅苏澜衣每日睡觉前都会练习一便白日里所学的东西,一日不曾落下。
日子就这样过了半月,便开始了太后的弟子考核;傅苏澜衣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脱颖而出成了太后的弟子。
“孩子们,本座有事需外出一段时间;本座不在的日子里;你们可要好好学哦!”一日红衣女子将所有的人召集在院中道。
“小娃娃虽然你已经是太后的弟子了,但这里的训练你还是要来的。”她走到傅苏澜衣的面前道,傅苏澜衣点点头不说话。
“唉!你们说她是不是哑巴呀?怎么从来都不说话?!”“就是啊!她从来都不说话!人群中一个女孩子道,傅苏澜衣闻言看了那女孩一眼走了。
“以后你就是哀家的弟子了,哀家为你赐名“段香”如何?哀家不敢说哀家是整个天下最厉害的舞娘但这个天下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下个月是大皇子的八岁生辰,你去献舞如何?”
“徒儿一切听师傅安排!”之后的傅苏澜衣更忙了,每日的时辰都被安排的紧紧的;比所有的人都要晚睡早起。殿中每人并没有单独的丫鬟伺候,她不得不每天入睡前准备好第二天晨起洗漱的清水。
“香儿,你是哀家的弟子怎能凡事亲力亲为
;哀家暂时先赐你两名侍女;待大皇子生辰过后你再好好挑选几名侍女。”太后的寝宫中,太后歪在美人榻上,缓缓道;太后的话才落下就从挂帘外款款走来两名侍女。
一月中在傅苏澜衣的各种训练中很快过去了,大皇子生辰皇城同庆宫中已是一片喜气洋洋之色。
“祖母,您说今日要给孙儿一个惊喜;孙儿可是等着哦!她们都说祖母的舞天下第一无人能及,孙儿自是不敢央求祖母为孙儿起舞;但祖母的徒弟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