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位当真要留下吗?属下怕来者不善!”客栈小院中芜一担忧的看着南竹寒梅。
“放在身边才是最安全!宫中那位本王一直就有怀疑,却不想原是双生,这下可有意思了!本王休书一封回去。”用了芜一房间的纸笔收笔间芜一已准备好了信鸽子。
“那夫人那边王爷要作何解释?”
“本王倒是希望她需要本王给她一个解释,可惜她连问都不问本王一下,连留下那女人的理由后果她都给本王想好了!本王是该夸她贤惠还是大度呢!”
“爷,夫人可能需要时间,毕竟夫人的身份…”
“本王知道!”知道她害怕,他已经等了她七年不怕再来个七年更何况她现在就在他身边。
夜半,傅苏澜衣睡意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人掀开被子躺在她旁边,奈何她努力了半天却是睁不开眼。
南竹寒梅看着熟睡中的傅苏澜衣温柔一笑,将她揽入怀中慢慢睡去。
南竹寒梅陪傅苏澜衣用完早膳后就进宫了,毕竟赫连国与兰堰国和亲之事还没有解决,所以南竹寒梅没有太多的时间留下来陪傅苏澜衣。
“红琴,我今日有事要办,你就在客栈中等我回来!”南竹寒梅走后傅苏澜衣戴上纱帽遮住面容道。
“夫人,奴婢和您一起去,奴婢不放心让夫人一人出去!”
“不用了,你就留在客栈中就可,芜一芜笛都不在,你要好生照顾那位姑娘!”傅苏澜衣说罢人已走至门口,说完间开门而出。
“是,夫人,奴婢领命!”红琴给了傅苏澜衣一个了然的神色,其实红琴误解了傅苏澜衣的意思了!
傅苏澜衣说的好生照顾,本意就是让她照顾,但红琴却误认为傅苏澜衣让她监视着那女子的一举一动。
红琴正整理房间,房间门就被人推开,因傅苏澜衣出去的时候只把门轻轻带来一下,是也门只是虚掩着的。
原是那女子端着一盏汤盅进来,那女子环顾四周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便朝红琴歉意一笑便要
退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