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临笙换了一身裳衣出来,一身紫色的正式的皇子服。
“你要进宫吗?用了午膳再去吧!”赫连温尔在膳房久等不到兰临笙去用膳,听人说兰临笙回自己的房间了她便带着侍女过去;刚好看见换好裳衣的兰临笙。
“不了,你自己用。”兰临笙用毫无感情话及冷漠的神情朝赫连温尔道。
“还有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以后
不要过来了,这个房间不许除了本殿以外的人踏入一步;你出去。”说罢直接越过赫连温尔,毫不犹豫的走了。
赫连温尔站在原地告诉自己不要难过,可是她脸上的神色已经出卖了她。
她的委屈、她的不甘、以及心中酸涩的滋味无不在告诉着,兰临笙有多不喜她。
赫连温尔忍住心中的各种滋味,双眼扫视房间四周。
却见四周环境布置的很是高雅精致,从挂帘到桌椅花瓶壁画装饰无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里根本就不是男子住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女子住的;整体环境虽然看上高贵但是很是雅致透露出一种女子的淡雅气质。
她的视线正前方,挂帘的后面若隐若现中似有美人飘过。
她的脚不自觉的朝前走去,忘记了兰临笙让她出去的话。
走过挂帘后,里面却是个小房间;房间的墙面上全是美人图。她们形态各异、有跳舞的、弹琴的、喝茶的、下棋的亦或者赏花的。
赫连温尔一张张的看过去,惊讶不已,惊讶于作画者的细腻心思;既然将美人画的似要从画中走出来似的,就连美人脸上的淡淡的斑纹她发现都能看的清。
可是她发现所有的美人虽然形态不同,可是这脸分明是同一张脸这人也是同一个人。美人表情虽稍有不同可是她还是发现这美人眼中含着愁绪,这到底是美人含愁还是作画的人心中含愁?
小房间的窗户开着,一阵风来案几上未完成的美人图掉落正落在她的脚边。
她未擦觉到,抬脚落下间脚好巧不巧正踩在美人图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