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自在人心,想来王子也知本王来此的目的?!”有话再不想说也要开口,有些事不愿求人也要相求。
“自是知道,所以我来了!岑王想要多少?”双方都是明白人倒是不说暗话
“五万?!”傅苏澜庭看南竹寒梅朝他张开五指他便道。傅苏澜庭知道这事他丝毫不感意外,毕竟澜沧离南岑甚近,而每个国家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情报。
“不,是五百。”他收回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酒杯,目光投在酒杯中酒清见底犹如清水却是比清水富有香气。
“五百?!何时需要?”傅苏澜庭微愣后道,他以为他不要十万也会要五万的,虽然十万他们不可能会借但五万还是会考虑下的。
他却是没有想到他只要五百,五百的兵力在这水上城就有,倒是省了他许多事。
“如果方便我想后日。”他只想快刀斩乱麻,越快越好,解决了那些烦人的事他就带上夫人出去游山玩水培养感情去。“后日可能不行,父皇那边尚不知这事,我明日传信给父皇怎么也需要四五日的时间。”傅苏澜庭给南竹寒梅倒了一杯酒道,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像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好。“他拿过酒杯轻碰傅苏澜庭的杯子,五日而已他等的起。
“条件?”饮尽杯中酒放下杯子,杯子与桌子的碰撞发出轻脆的声响,他朝傅苏澜庭道。
“条件?暂时未想到先欠着吧!”傅苏澜庭亦是饮尽杯中酒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只是他的笑意中带着苦涩,本清香的酒在他口中他亦觉得是苦的味道。
他本来想说,他的条件就是对她好点,只是话在喉咙中才觉得自己该以何名义去说,南竹寒梅根本就不知道他娶的妃子是他澜沧的公主啊?!而与他举杯喝酒的人就是她的哥哥呢?
若是知道了两方的关系是更近一步还是更恶劣一些也未可知。
人生如酒,一半清醒一半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