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雪漫将傅苏澜衣迎进无忧阁中一个男子上前将傅苏澜衣的马牵走。
“如何?”傅苏澜衣进去后将披风解下只是面纱没摘。
“现在南岑国内乱,这里面亦有兰堰国的人在;大公子的意思是只要主子安好,我们静观其变。”雪漫接过傅苏澜衣的披风挂好,傅苏澜衣已经在案几后落座是也回过身的雪漫正给傅苏澜衣倒茶。
“即使我出了意外,澜沧也不能插手其中;澜沧隔岸观火就好。”傅苏澜衣摘下面纱,接过雪漫倒的冒着热气的茶她举到鼻边轻嗅道。
“主子,可是出了何事?”雪漫闻言脑中短暂的想了想后问。
“南岑溪瑜的人四处找抓我,刚好趁他们的动作离开南竹寒梅的眼线方便行事。”南竹寒梅给她
安排的地方很是隐秘一般人找不到,她故意给南岑溪瑜的透了消息;南岑溪瑜的人确实把她劫走了只是那几个人太没用。
“他怎么会抓主子?”雪漫疑惑,主子又威胁不到南岑溪瑜抓了有什么用?
“自然是以此来要挟南竹寒梅了,他现在不知南竹寒梅踪迹,而当初南竹寒梅将我安置在他的私人庄子上南岑皇室中人是知道的;世人都说南竹寒梅不近女色但却不舍将自己的王妃下葬,定是真心悦之…”傅苏澜衣一手握住茶杯,一手拿着司阳白玉给她的锦盒,面带忧色她已经知道秋风落叶几人离开了庄子,但是她们现在在哪里她却是不知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被南岑溪瑜抓去。
“主子因何忧心?”雪漫见此便问。
“无事,看看这是何物?”傅苏澜衣收起面上忧色,目光落到锦盒上,在雪漫不解的目光中打开。
“主子,这是…”盒子开后,雪漫稍显惊呼
。
“雪灵白玉簪!”傅苏澜衣倒是不惊,盒中簪子洁白如雪明透如雪只玉头上一点红隐隐灵气流动。
“奴婢听闻此玉在天雪山上埋葬万年吸收天地之雪的精华而成,后因凤凰之血得以成仙!”虽然不知这传说是真是假但世上只此一只雪灵白玉簪是真。
傅苏澜衣闻言没有说话,只是脑中想起她刚才见的那人,想起她的睫毛如雪般银白带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