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吧!二十七年前,一位名叫白芍的舞女在孩子出生不到两月就被你无情的杀了,甚至连同两月大小的婴儿扔到了乱葬岗,让你遗憾的是那个叫白芍的舞女当时没死被人救走苟延残喘的又活了几年,而当初那个婴儿亦是命大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要你的血肉来祭他的生母!”
“不可能!这不可能!白芍是本宫亲自喂的药,她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不可能有!”
皇后大喊,声音尖哑微刺耳,虽然她做过的事不少但唯独二十七年前的一件事让她每个夜晚都被噩梦惊醒。
那时候皇帝还未成为皇帝她还只是太子妃,而太子亦是对她这个太子妃爱答不理的却偏宠一个叫白芍的舞女。
白芍是第一个让她手染鲜血的人,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免不了心中惊慌自那以后她便常常恶梦。
至于白芍的孩子,她都还没有孩子怎么会让其他女人的孩子抢在她孩子的前面,况且兰堰国皇室注重皇室规矩血统,一个舞女的孩子即使她不解决皇室也会解决的。
但是她害怕,那个时候太子独宠爱白芍多次有立白芍为侧妃的心思,若不是因为她刚进门不久的原因怕是早立了。
一次外城水患身为皇位继承人的太子被
外派一走就是一年之久,走的时候白芍刚好有孕,而白芍亦是瞒她的紧等孩子生下来一个多月了她才发现,并偷偷给太子去信…她害怕白芍会因为孩子而成为侧妃。
她嫉妒白芍,就在太子回来的前一个时辰她亲自喂白芍喝下了含情药,并让太子看到了自己的女人不检点的行为,她买通了那个男人让那个男人告诉太子他与白芍早在一年之前就有了夫妻之实,那孩子亦是他的。
太子怒极,赐了毒药。
那毒药是太子赐的,却是她亲自喂下的,她现在都还想的起来白芍含恨不甘死不瞑目的双眸。
她嫉妒白芍,不过一个舞女却得太子独宠、不过一个舞女却也敢肖想妃位、不过一个舞女也敢先于她生下孩子,她的孩子才该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才是!
“白芍、白芍?!”
皇帝闻言口中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眸慢
慢的变为黯淡,神色似在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