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苏澜衣有些分神。
难道,他喜欢在下面?
南竹寒梅却对她的分神不满意,咬了咬她的嘴唇示意她认真一点。
傅苏澜衣眼中笑意点点,认真的回应慢慢的变成傅苏澜衣在主导,吻过他的双眸鼻尖又落到脖子上胸前及腹上,纤细柔长的十指在他身上游离撩拨。
南竹寒梅呼吸一沉,抓住傅苏澜衣的双手,眸子看着傅苏澜衣似要将她吸进去。
被子滑落,衣衫落地。
南竹寒梅在上。
他学着傅苏澜衣刚才的动作。
从睫毛吻到小腹,修长而有力的十指亦在她身上撩拨。
随后他抬起头看着傅苏澜衣,傅苏澜衣微笑点头。
男人似得了特令鼓舞,傅苏澜衣只觉下身一疼秀眉微拧,男人也随着她皱眉然后没了动作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带着安抚。
“夫君,继续,我可以的。”
她柔声轻拧。
声音落在南竹寒梅的耳朵里,似羽毛划过,痒痒的。
“不着急。”
他怕她难受,极力隐忍。
待傅苏澜衣适应了他,天色近晚二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南竹寒梅将人抱在怀中用被子将她包裹住,喊人准备热水。
宫人早将热水准备好,听的主子声音将水抬进屋中随之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傅苏澜衣懒懒的躺在南竹寒梅的怀中,动一下她都觉浑身酸痛,这比挨剑还让人难受。傅苏澜衣便不动了,由着南竹寒梅给她清洗身子再给她穿身,她歪坐在榻上南竹寒梅用一只流苏红簪固定了她的发。
“夫人的发只余发尾还有些银白之色。”
南竹寒梅已然知道伯景给傅苏澜衣送药之事。
“嗯,今日我一定要去宫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