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律松了一口气,手掌握成了拳头。
风锦忽然回头,一刀割断他手腕间的经脉。
“啊!”明律疼得大叫。
风锦不为所动,手起刀落,只见白光一闪,
明律另一只手上的经脉也被划断。
“这不是会功夫吗?你刚才为什么不反抗?”风锦森冷的脸上,带着轻视和嘲笑,“真是可惜了,你的功夫还没来得及用,手腕就废掉了。”
“风锦,你跟你拼了!”明律举着两只受伤的手,向着风锦扑来。
风锦抬起一脚,就将他踹回到龙椅之上。
明律绝望的坐在那里,张着嘴大口喘气,像濒临死亡的鱼。风锦扯了下嘴角,手指一弹,一颗圆溜溜的药丸顺势滑进他的喉咙。
明律捂着嘴巴,一边干呕一边大叫,“风锦,你欺人太甚!”
“凡事都有因果,明律,我以前就是对你太宽容了!以后,你要是再敢耍阴招,我必取你项上人头!”
直到风锦离开好久,明律才发现惨绝人寰的大叫。
这场雪下了两天方晴。
今日,是魏潇逸离京回边关的日子。
他拜别了祖母双亲和兄长,没走多远,就看到唏儿在不远外等着他。
“唏儿,你怎么也来了?”魏潇逸从马上跳下来。
“知道你要走,我自然要来相送。”唏儿笑着递给他一个包袱,“潇逸表哥,这里面都是我配制出来的各种药,你带着防身。”
魏潇逸高兴的接过,对着唏儿感激一笑,“唏儿,多谢了。不过我很想知道,都是些什么药?”
“有救命的,还有防身的毒药。”唏儿面带笑容,“表哥可以解开看看,到时候,放身上几样,用的时候也方便。”
魏潇逸嘻嘻笑了两声,果然解开包袱,挨样看过之后,挑了几样放在袖子里。又将包袱系好,挂在马鞍上。
看着他上马,唏儿说道,“潇逸表哥,雪大路滑,你路上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你二表哥我早就不是以前的书呆子了。”魏潇逸伸手在空中有力的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