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里正一声怒喝下,王氏生生的止住了脚步,随后把刀一扔气的只抹眼泪。
“你们这群人吃饱了饭没事情干是吗,散了全部散了去。”里正威严的呵斥道。
公然在村里和其他村庄的男人私会,里正气的胡子都快竖起来,但是顾及到村里的名声,这事情只能是协商解决。
“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里正坐在正屋眉头轻皱的询问道。
“还望里正叔叔给我做主,这个刘麻子他逼迫我的?”钱淑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哪里,明明就是那个贱丫头在那里的,她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表哥。
“你这婆娘,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你方才不是这么说的!”刘麻子急红了眼,双方自愿,和他胁迫这意思可就大不相同了,到时候闹到县令老爷那里,他可是要挨板子,蹲大牢的。
“你这个烂心烂肺的狗杂种,肯定是你把我闺
女迷了过去的。”王氏扯开嗓门破口大骂道。
“我说王姐姐,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这堂弟虽然人不靠谱,但是绝对不会做这蹲大牢的事情。”刘氏气不打一处来,她和刘麻子都是一个族谱的,这说她狗杂种,这不也是连带骂了她全家吗。
“我要报官,我要报官!”王氏气的挥动手臂道,这个闺女她从小舍不得让她干一点重活,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紧着她用,最后这颗好白菜让猪给拱了,你说她能不急火攻心吗。
“报官,呵呵,你们好意思报官!”刘麻子也撕破脸面道:“就你这闺女还真以为是个香饽饽,也不过也是一个荡妇!”
刘麻子把方才垫在地上的衣服,一把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扔在地上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这闺女处子之身早就没有了,我甘愿吃这个哑巴亏,你们还不依不饶的,报官就报官,顺便查一查她那个老相好到底是谁!”
早在她搂着他的脖子不住的叫表哥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这个贱女人就是一个荡妇。
钱淑宁一听脸色立马吓得惨白,整个人随时要晕过去一般,嘴里低声的哭泣道:“我没有,我没有。”
只是这声音听起来让人没有一点信服力。